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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V二版結局延伸

*情愛大致無

*建議複習M/V再閱讀

*Mi Night M/V一版結局同步更新

 

 

 

 

 

 

一路向下。

 

劉永才呆呆站在為維安而四面皆裝上鏡子的電梯裡,默默凝望著整齊掛在自己胸前,那正義的象徵。

每當他因無聊發愣而注意到這悄悄發光的金屬鐵片,都會迫使他想起那天,在陰暗下水道與自己對視的方容國臉上的表情。

 

雖然刻意地歪著腦袋,眼神中卻傳遞著另外一種訊息。

 

------我早就知道了。

 

 

 

事情發生的日子已經是一個半月以前,劉永才卻仍舊能夠立刻回憶起那天的情況。

下水道撲鼻而來的霉味、教人渾身不對勁的潮濕黏膩感,自己的雙眼因為疲憊外加額上流下的血液凝結成塊而難以睜開,還有明知道是飛蛾撲火,卻仍堅定帶著大夥來營救他這個背叛者的,方容國執著的腳步聲。

 

透過鏡面他看著額上和嘴角上暗紅色的痂,固執地抓著他不放,刻意要他銘記於心一般。

 

 

 

話說那個王八蛋,明明可以雇個人化妝了事,卻堅持為了增強信服力而假戲真做,分明就是以臥底當藉口來報復劉永才平時的欺凌虐待。

「...」劉永才輕輕撫摸嘴角上的痂,兇惡地對著鏡子裡的自己破口大罵:「媽的,是忘了我還是長官嗎?看你哪天出包我還不搞死你!」

 

 

 

一個半月了,劉永才終於下定決心去探視仍然被囚禁在地牢待審的他們。

這一個半月以來,持續折磨他的是自己看似無謂的拉扯,畢竟和大夥共進退的臥底任務也有兩年之久,他連當初要求加入時,所有人臉上掛著的笑容都記得一清二楚,如今更是沒有任何顏面去見他們。

 

「劉永才你到底在幹什麼!!快叫他們放開我們啊!!」被警察擒拿的鄭大賢憤怒地衝著他吼,即使到最後一刻也被信任著的他,卻只是面無表情地冷淡下令:「一個也別落下地全部押走。」

 

真是差勁呢。

 

劉永才,你是個警察啊。

 

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也許是上次去菲律賓大撈一筆,開了遊艇派對後,他心想。

已經漸漸混淆自己的身份了。

 

你是個黑道嗎,劉永才?

 

 

 

一路向下。

 

終於還是到了地下三層,不論怎麼排斥仍舊要去面對自己的宿命。

與被自己背叛的他們越是靠近,心底的不踏實越是無邊無際地不斷放大,那些無以名狀的情感在心底緩緩湧起。他深吸了一口氣逼迫自己冷靜下來,才從層層漸開的電梯內舉起步伐,朝著關有和自己同齡的鄭大賢的牢籠走去。

 

 

 

 

 

 

寂靜無聲的地牢中囚禁著無數失意的靈魂,入住的初期都還會大聲咆哮,隨著時光流逝,希望轉為絕望,最後只留下無盡的死寂。有些囚犯甚至會患上憂鬱症,在牢籠內結束自己悲哀又可笑的一生。

聽說這五個人是有史以來最安靜的,安靜到獄監還以為他們死了。

 

是對劉永才的背叛感到憤慨吧。

 

 

 

坐在籠內一隅的鄭大賢有聽見他漸漸逼近的腳步聲,劉永才是清楚的,因為鄭大賢正以極度不自然的姿態靜坐著,既沒有抬頭也沒有任何動靜,彷彿沒聽見半點聲響一般。

輕靠著牆面的背部微微弓起,大長腿一伸一屈,屈膝支撐著曾經天天舉槍而孔武有力的手,如今也無力地垂在那兒。側過去的頭毫無意願轉向劉永才,不禁令他心臟默默揪成一塊。

 

「鄭大賢,我知道你認得我的腳步聲。」在離牢門約半呎遠的地方停下腳步,劉永才將雙手插入褲子口袋內,試圖讓自己講話的語氣保持一定程度的冷漠。

牢裡頭的鄭大賢對此無動於衷,僅是一動也不動地坐在那,活像個蠟像般。

 

他倆就這麼僵持了半晌,接著鄭大賢才終於開了口:「傷好點了沒有?」

 

這一問倒是令劉永才噤了聲,他聽得明白鄭大賢話中的話。

 

「劉警官,我在跟您講話呢。」鄭大賢見他一聲不吭,再度出聲催促著略顯心慌的他,逼得他用力把牙一咬。「都快痊癒了。」

 

這大概是劉永才頭一次看見鄭大賢用著平時輕蔑敵人的表情嘲笑自己。

 

是呢,我們從頭到尾都是敵人呢。

 

鄭大賢別過去的頭,僅只能讓劉永才看見他因為不屑而勾起的嘴角,卻已然足夠勾起劉永才記憶中,那個兇惡的笑容。「那真是恭喜你。」

「謝謝。」所有劉永才能做的,只有奮力地維持鎮定。

 

「王八蛋!!」

 

轉瞬,原本還靜坐在遠處的鄭大賢,已經怒氣沖沖地來到他面前,用力掐緊的手有著把欄杆折斷的氣勢。

這是鄭大賢有史以來第一次對他發脾氣。

 

「為了你這該死的臭條子,文鐘業還暫時性失憶!我操你媽的!!虧容國哥這麼相信你,你好意思嗎?!憑什麼讓我們為了你變成這樣?!你憑什麼啊!!」扯著喉嚨朝著他瘋狂吼叫著,青筋爬滿鄭大賢用盡全力嘶吼的脖子。

他並沒有吭聲,只是靜靜地聽著鄭大賢那番不堪入耳卻又句句一針見血的話。

 

監獄警察聽見鄭大賢失控的謾罵,連忙趕到劉永才身邊,輕聲問道:「長官,需要幫忙嗎?」

始終面無表情的劉永才也輕輕地搖了搖頭。「不用,讓他罵吧。」

 

因為年齡相近而相惜,怎麼竟落得這種下場。

 

 

 

「我們不是兄弟嗎...」最後,鄭大賢的罵聲只剩下一點點的喉音,和無法控制的哭腔。

 

 

 

 

 

 

早知道就不要第一個見鄭大賢了。

 

劉永才努力壓抑著心底的悲痛,拼了老命說服自己別去在意鄭大賢那傢伙憤怒和悲傷的神情,不自覺面色凝重地向下個牢房前去。

皮鞋鞋跟踩在水泥地上,喀拉喀拉的聲響在陰冷的地牢中不斷迴盪,像是永遠走不出去般,

 

徘徊。

 

 

 

 

 

 

「我就知道你會來~」相較於鄭大賢的憤怒,不同牢區的金力燦和平時無異地以笑臉迎接他。

金力燦從來就不曾動怒,即使是與宿敵的硬戰,也始終掛著那樣深不可測的笑容。因為看不透他真實的想法,劉永才更是將全身的神經繃緊,面不改色地和他相望。「別瞎說了,金力燦。」

 

他這麼一句話竟讓金力燦的笑容放大好幾倍,眼神中的玩味摻雜了幾絲堅定,毫不掩飾地露骨說著:「你很後悔吧?假如能夠重頭來過,你連參加這次臥底行動都不要,這種想法你也有過吧?」

 

「...」

 

「或者說~是一直都在腦海中打轉吧?」

 

知道再怎麼反駁也騙不過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的金力燦,劉永才抿抿嘴,故作鎮定地回答「是的。」卻無法克制顫抖不已的瞳孔。

 

金力燦滿意地笑了。

 

「但我自始至終都沒有忘記這是我的職責,」邊說邊將拳頭捏緊,像是想說服金力燦,又像是想說服自己。

 

一直揚著笑容的金力燦對已經快要崩潰的他揮揮手,示意他靠近自己一些,他竟也不假思索地走近這曾經是自己全世界最信任的人。

劉永才活像是隻待宰羔羊,被牢內的金力燦用力地一把揪住衣領,曾幾何時還佩戴在腰間的手槍,已經被金力燦把玩在手中。

 

「你敢現在就殺了我嗎?如果你上司下令,你下得了手嗎?」

 

劉永才無法回應他那看似平靜卻後座力十足的問題,他也不強迫劉永才說出答案,反而像是早就料想到這樣的結果般,輕輕笑著把槍按在劉永才胸口,把這一人一槍都給推離自己,而劉永才只能用著動搖不已的瞳孔,繃著臉盯著他。

 

「沒必要露出這種表情啊,我只是想確認你這兩年有沒有真心當我們是兄弟罷了。」金力燦微微聳肩,右手像把什麼東西放入口袋裡一般,迅速地伸入又抽出,劉永才並沒有多去留心。

 

被用力推開而踉蹌幾步,劉永才緊緊抓著手槍,心口的躁動和想哭的感覺再度被他強壓下來,冷冷地開口:「所以你找到答案了嗎?」

「嗯,是非常滿意的答案喔!」輕鬆笑著點了點頭,卻在心中暗罵自己的命運,重視的人在自己面前搖搖欲墜卻不能夠伸手抱緊,只能夠更過分地繼續開玩笑,惹他難過。

 

「那麼,恭喜你了。」

 

劉永才知道自己再過不久會撐不下去,急急忙忙轉過身,起步要走。

 

在轉身之後,他聽見金力燦在身後用著玩味的口氣對自己說著:

 

「謝啦劉永才,我就收下了~」

 

他沒有再轉頭確定金力燦到底在說什麼,深怕這股無以名狀的情感會不合時宜地潰堤。

 

 

 

一路向下。

 

 

 

 

 

 

失去老大就如同喪失刀槍一般的文鐘業和崔準烘,因為完全沒有殺傷力,所以便被隨意安排在兩個相對而望的牢房裡。

已經撫平方才被金力燦挑起情緒的劉永才,步伐穩定地緩緩靠近他倆,劉永才甚至可以聽見兩人細小的交談聲,卻在他接近後悄然噤聲。

 

「怎麼不繼續聊天了?」劉永才在他倆牢房前停下步伐,鞋跟敲響最後一聲聲響。

他能夠看見文鐘業雙手環抱著輕微起伏的胸口,結實的背部輕輕倚著牆,頭微微低下,高大的崔準烘則是整個人蹲了下去,同樣低著頭不敢看向他,也沒有人願意回應他的問題。

此情此景都再度打翻劉永才剛收拾好的情緒,眼眶不自覺又開始泛紅。

 

「永才哥...剛剛哭過嗎?」

 

開口的是一直都在偷偷窺視劉永才的崔準烘,原本還纏在一起的長腿緩緩地舒張開來,撐起高大的他。

聽見他這句話,劉永才趕緊伸手將紅腫的眼睛揉了揉,勾起枯萎的嘴角搖搖頭。「因為昨天太晚睡才這樣的。」

 

另外一邊的文鐘業也溫柔地輕笑出聲:「噗,永才哥不論到哪裡都感覺睡不飽呢!」

 

 

 

 

好高興、好高興,真的好高興。

還能夠像以前一樣輕輕鬆鬆地和他們聊天,劉永才不斷被繃緊的情緒終於能夠獲得一點舒緩,卻又在下一秒想起自己是什麼身份而垂下肩膀。

 

「你們,難道都不會害怕我嗎?」

 

面對如此可愛的兩個弟弟,憐愛和抱歉同時在心底翻攪,他用力地嚥下一口口水,垂在腿側的手雙雙握著拳頭。

文鐘業和崔準烘也在聽見他這個問題的同時無奈地再度低下頭,誰也沒敢再出一點喉音。

 

知道自己把場面搞僵,劉永才將雙手插在腰間,逞強地笑了幾聲。「哈哈哈,黑道討厭警察也是天經------」

 

「我們能信任永才哥,對嗎?」打斷他的是崔準烘稍嫌沒自信的問題。

雖像是在問他,卻更像是在問自己。

 

劉永才驚訝地注視著方才說話的崔準烘,問:「什麼...?」

 

 

 

「容國哥很早以前就跟我講過:『如果哪天你永才哥背叛了我們,不要害怕或討厭他,因為他也是有自己的苦衷的。』」

 

方容國...。

 

「雖然!...我也會有點怕永才哥...可是容國哥是不會騙我的!所以...所以我們能夠相信永才哥是有自己的苦衷,對嗎?」

 

你是笨蛋嗎...。

 

劉永才當場怔在那裡,無法從嘴裡編織出完整的句子回答兩個睜著雙眼望向自己的弟弟,實在太過震驚了。

 

「大賢哥他雖然很生氣你背叛我們...但是他其實是很心疼你的喔...」文鐘業淡淡地補了一句。

 

逼得劉永才的淚水在無法控制的情況下奪匡而出,全身苦苦撐著自己的力氣在那一瞬間全都流失殆盡,他跌坐在地上安靜哭泣,一遍又一遍地低聲呢喃著:

 

「我對不起你們...我對不起你們...」

 

 

 

 

 

 

有時候劉永才會不禁認為,黑道比白道還更值得去效忠,白道的勾心鬥角不會比黑道的黑色交易來得好,兩邊都待過後反而覺得夥伴還是黑道來得更真誠。

如果生命能夠重頭來過,劉永才絕對會毫不猶豫地投身於黑幫之中。

 

可惜一切都不可能重來。

 

 

 

一路向下。

 

 

 

 

 

 

方容國還是那個老樣子,儘管是坐在牢房裡硬得不像樣的床上,他也還是抓著書在鑽研裡面的每一個句子。

劉永才默默地在方容國的牢門口停下腳步,而方容國也毫不猶豫地將書本給闔上並放到一旁,對著他勾起一個溫暖的笑容。「你終於來看我了。」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是警察的?」他盡可能地板著面孔,不想要再像剛剛一樣對著誰崩潰痛哭,雙手環抱著胸,眼神死死盯著方容國。

方容國就像是早就預料到他會問這個問題,身子被雙手撐在床上,微微地向後仰,記憶中那個溫柔的笑容好像從來都沒有因為什麼事而換過。

 

那也是因為他沒見過得知自己被綁架時,方容國那焦急如焚的樣子。

 

「你還記得那天嗎?我們說要拼酒所以你把大家都灌醉了,偷偷跑去我房間裡那天。」方容國就像是在說有趣的故事一般,連眼睛都給笑瞇了。「我有注意到你都沒什麼喝,所以裝作喝醉了看你想幹嘛,結果就看見你跑進我房間把追蹤器藏進我的大衣外套裡。」

 

聽著方容國述說兩人一起經歷的曾經,他突然間發現自己有多愚昧。「你那個時候就發現了嗎...」

 

「嗯。」方容國還是一貫地笑著,一派輕鬆地望著越來越無法忍受這一切的他。

 

看著方容國這種無所畏懼的笑容,只讓劉永才心中的煩悶不斷地擴張。

為了讓自己能夠鎮定下來,他伸手朝著褲子口袋探去,卻怎麼也摸不著想要拿出來的東西。

「幹!我的菸勒?!」不自覺就罵了出聲,卻也在同時想起金力燦曾經在他們對峙後把什麼東西給塞進了褲子口袋裡的場景,讓他再度覺得自己是這麼的愚蠢。

 

 

 

『謝啦劉永才,我就收下了~』

 

 

 

「你他媽的金力燦!!...根本只是想要偷走我的菸嘛!...」

 

他無奈地用雙手搓揉著臉,不敢相信金力燦那傢伙連這種時候也還是要耍著他玩。

在此同時,一旁的方容國也咯咯笑出聲來,惹得他一陣不悅。「呀!方容國你又是在笑什麼?!」

 

「你還是一樣那麼沒有警戒心呢。」

 

原本還氣鼓鼓地想要把氣發在方容國身上,誰料想得到方容國一句平淡的話竟可以讓他的情緒再次低落下來。

 

說得好像我們對彼此很了解一樣。

 

 

 

回想起來,每一次每一次和敵人對決,自己總是會只看見當下眼前的情況,而沒有多去著墨敵方其他的攻勢,常常害自己身陷困境之中。

都是方容國突破重圍來把他救出去的啊。

 

 

 

這下他更想要抽菸了。

 

為了跳脫這個令他煩悶的話題,他清了清喉嚨,再度把焦點落回原本的地方。「我說你,不後悔嗎?」

 

「嗯?」

 

「為了我這個條子,害得你苦苦經營、原本是最有份量的地方勢力一瞬間瓦解,你還有可能會被判死刑,你難道都不後悔嗎?」劉永才試圖讓自己說話的口吻回歸冷漠,卻還是在無形當中摻雜了一絲的情感。

 

方容國瞇起眼睛望著他,那溫柔的笑容始終都沒有消失過。

 

「嗯,我從來都沒有後悔過。即使是已經被繩之以法的現在,知道結果的我,還是會帶著他們來救你吧。」

 

明明劉永才想聽的並不是這些,但方容國卻還是自顧自地說著,雖然是這麼的溫柔,卻是對劉永才的另外一種折磨。

 

「因為是真心相惜的夥伴,所以我們都不可能看見你被打成那副德性還有辦法忍氣吞聲。」

 

聽著聽著,劉永才下意識地咬緊牙關,對著牢內仍舊毫無怨言的方容國說道:「你是笨蛋嗎...?」

原本好聽的聲音,全都因為強忍著的情緒而變得嘶啞。

這時,方容國終於也垮下了笑顏,無奈地嘆出了一口長氣。

 

「...不要再自責了吧,這就是你的苦衷。」劉永才無法回話,而方容國苦著一張臉。「就像我的苦衷是我是黑道,所以看到你這麼自責的表情,卻不能夠上前擁抱你。」

 

 

 

太溫柔了,溫柔得令人不爽。

如果方容國能夠像鄭大賢一樣對著他咆哮,他的心情可能還會比較痛快,至少能夠獲得些許的解脫。

方容國卻是這麼樣的溫柔,溫柔得令人無法去忘記,逼著他一輩子都要在自己的背叛中不斷地徘徊,這樣反而更殘忍呢。

 

 

 

 

 

 

鞋跟敲打著水泥地,發出喀拉喀拉的聲響,聲音像是走不出這地牢一般不斷地徘徊著。

 

電梯來了,他看著層層漸開的電梯門,最後從電梯裡的鏡子看見了狼狽的自己。

白色的眼球布滿了血絲,紅腫的雙眼、紅腫的臉頰,還有茫然若失的表情。

劉永才終於鼓起勇氣舉步踏入電梯內,轉過身再多看幾眼關有那五個幫派份子的地牢,接著電梯門擋住了他的視線,讓他再度看見失神的自己。

電梯開始向上抬升,準備將他送回原本的世界,讓他接受溫暖陽光的洗禮,而他的心卻隨著漸漸遠離的那五個人,

 

一路向下。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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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快要精神分裂TTTTTTTTTTTTTTTTTTTTTT

雖然這篇感覺不會有小夜寫的那篇強烈跟精彩,可是我自己真的是在腦中打了好幾種版本然後才終於寫出來的啊啊啊

期間還有過因為對部分內容不滿意所以強迫症發作然後全部重寫(嘆

忙內賴的地方我一直在思考我到底要讓他們兩個恨劉永才入骨還是始終天真的相信劉永才

初回稿讓兩隻一看到劉永才就開心地笑著對他寒暄,可是感覺有點突兀所以又改掉了

我整篇稿最卡的地方大概就是忙內賴了吧(我癱

沒想到最終會讓劉永才在忙內們面前哭成這副德性

 

然後大哥賴兩個人希望大家看的時候有”這兩個人是文章內兩次高潮“的感覺

要逼出劉永才的情感就是要讓這兩個人來分別對劉永才成熟一下,哥哥們真好用www

金力燦我把他塑造成一個笑容底下很多故事的溫柔男子,所以是高深莫測的那一種(咦

方容國就是從頭到尾都溫柔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後然後呢,鄭大賢真的很適合對劉永才暴走(欸

每次要讓劉永才跟鄭大賢有對手戲的時候都會不自覺想讓他們打起來(詳情請見賢才|With U)

 

雖然說無CP不過我還是有一點點自帶CP哈哈哈哈哈

賢業什麼的啊,燦才什麼的啊,BZ什麼的啊

國才什麼的啊(咦

 

真希望這篇可以虐哭人(不是

 

然後場境我也稍微講一下好了,地牢呢就是影片裡前面個別拍對嘴Part的地方~

很多MV劇情內容我都有用進去喔,希望能夠讓這篇文章更加的生動跟真實

 

昂昂,不知道這篇到底算不算黑暗文欸欸欸欸

算他清新吧(ㄍ 

 

謝謝小夜讓我有寫這篇文的動力

我這篇腦洞開很久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後,再來去看看小夜的一版結局吧!

 

希望大家能夠喜歡,記得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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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苡薰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7)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