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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ight.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_金庸 神雕俠侶

 

 

 

大賢已經在鐘業家待上一整天了。

 

「大賢哥...」此時此刻的鐘業,沒頭沒尾的對他喚著,那語調像是害怕什麼東西會離開一般,他的手不斷的撫摸著鐘業柔順的髮絲,因為鐘業輕輕的呼喚而低下頭望望正躺在自己腿上的愛人,溫柔地問道:「嗯?」迎上的是不知為何緊緊皺眉的鐘業,雙眼懇切地望著自己。

 

「今天也會留在我身邊吧?...。」

 

「你知道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不是嗎?」

 

「...。」

 

面對他溫柔的安撫,鐘業並沒有一如往常的幸福笑,只是沈默的望著他,像是質疑著什麼事情,任誰看都知道鐘業並不滿意這樣的回答,他找不到原因,只得伸出手卑鄙的摸摸鐘業柔軟的臉頰,強迫鐘業笑出來。

 

「嗯?知道的吧?」

 

「...是我想太多了。」

 

鐘業這下果真笑了出來,笑得十分唐突。

 

又來了,就像知道什麼似的。

 

大賢默默的蹙緊自己的眉頭,方才令他心煩的鐘業只是自顧自的打了個哈欠,再度笑著望向他。

 

「我有點累了。」

 

「那就先去休息吧,我不會------」走的

 

手機鈴聲強硬地打斷他該給的承諾,他只好無奈的摸摸鐘業的頭要鐘業等等他,鐘業雖然不滿卻也乖巧的坐起身放過他,看著他離自己越來越遠。

 

鄭大賢,你還是要離開的吧。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大賢接電話也已經是十五分鐘前的事情了,鐘業的耐心一絲一絲被抽光,可愛的臉上浮現不高興的表情,看著大賢一邊朝著自己走來一邊掛上那通來得不是時候的電話。又是那個笑容,鐘業討厭大賢那個無奈的笑容,每當大賢那樣對自己笑著,就代表兩人又要分開了。

 

「你先去睡吧,我有點事情要出去一下。」

 

「不要走...。」

 

鐘業輕輕揪住大賢的衣角,想要留住看來非出門不可的愛人,大賢只是伸手拍拍他的腦袋,想要安撫突然變得沒有安全感的他。

 

「乖~先去睡,你一睜開眼我就已經回到你身邊了。」

 

「我要怎麼確定?...。」

 

「相信我,好嗎?」

 

大賢吻了他的額頭,隨即抽走溫柔搭在他肩上的手,轉身離去。

 

文鐘業說不清楚原因,滿腔的不安感傾巢而出,就快要吞噬鐘業的心臟,像是將要眼睜睜看著什麼離開自己,卻對於守護無能為力。

 

 

 

 

 

 

邁步進入已有兩日不曾踏入的組織基地,大賢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才筆直的向著Jocker的辦公室前去。

 

「歡迎,我最得意的繼承人。」Jocker背對著他,卻能感受到悄然步入辦公室的他,沒有因為他而轉過身,反而更是穩穩的靠在窗邊,對著他興師問罪:「最近怎麼沒來練習?」「我生病了」這是他頭一次對如同親人的Jocker說謊,Jocker並沒有猜忌這個稀鬆平常的答案,揚起笑容轉過身示意他坐下。

 

「這次的任務是非常重要的關鍵,目標是主要獵物的寄養父母。」看著Jocker叫出一張張恩愛夫妻的相片,大賢不敢太用力地喘氣,靜靜的聽著Jocker的指示「如果目擊者太多就不要出手,跟著他們總會找到主獵物的。」Jocker稍微停頓幾秒,卻沒有要讓他發言的意思,繼續說道:「能夠直接接觸到主獵物的話,就帶著他的肢體殘塊回來。」「那他的父母該如何處置?」體內殺手的冷酷和專注又再次冒出頭,這下大賢也開始感到有興趣了。

 

「給你當玩具吧,你高興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殺手其實就像首領養的一條條兇殘獵犬,稍微給他們一點玩具玩,他們會更樂意為你效力,就像現在的鄭大賢,也不過是一隻看到血淋淋肉塊而興奮搖著尾巴的獵犬。

聽見Jocker毫不在乎似的回應,他揚起了久違的殘酷笑容,雙眼像是已經看見獵物般變得瘋狂而興奮。Jocker見他一副要往主獵物殺去的樣子,制止了他「先以這對夫妻為主吧,不要太過貪心。」緩緩地將手靠上身前的大桌子,Jocker深思般托住自己的下巴「我需要你的能力,快、狠、準,還有絕對的安靜,你有自信嗎?」

 

「報告Jocker,有!」

 

能早些結束就早些結束吧。

 

 

 

 

 

 

他無聲無息的來到了釜山,人稱旅遊勝地,也不過是他小時候曾短暫待過的城市,這個地方離鐘業所在的首爾有非常遠的距離,不趕快搞定是絕對趕不回去的。

獨自走在已經變得極度寧靜的大街上,在深沈的黑夜中尋找著獵物落腳的飯店,鄭大賢只想盡快回到鐘業身邊。

 

 

 

「天、天啊...」手上的茶杯應聲碎裂,昭昱不自覺驚呼出聲,眼淚不受控制的不停滾落下來,一旁的權父放下正在閱讀的報紙,吃驚地望著被什麼東西給嚇壞的她。

 

「發生什麼事了?!」

 

「有人要來殺我們了!!爸!!我們趕快逃啊!!」

 

「傻丫頭,說什麼瘋話。」

 

對於情緒激動的她,權父只是寵溺的一笑便把目光轉回到報紙上。

 

我這次真的不是在演戲逗你們啊...。

 

雖然昭昱有即時知道,卻還是沒能保住雙親的性命。

 

 

 

尋獲、入侵、殺害。

 

權父殘忍地被開腸破肚,權母也被惡劣的斬下首級。

 

大賢默默地環視這空盪盪的房間,聽見了微弱的喘息以及哭聲,因為時間被這不知名的人給消耗而不耐煩的大吼出聲:「我聽見你了!出來!!」

房內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他無奈地嘆了口氣,循著哭泣聲所傳出的方向小心地搜索。

 

衣櫃門應聲開啟,他睜著淡漠的雙眼望著衣櫃內那個早已泣不成聲的小女孩,微微挑起眉,手緊緊握住匕首向著女孩,兇猛而粗魯的向前抵住女孩的咽喉,無視於她害怕的發抖,生氣地大吼:「說!!你是怎麼知道我要來的?!」這女孩可是他第一個逃掉第一波攻擊的獵物,滿滿的挫折感令他怒火直燒,但他卻沒想過女孩抽噎中的回答竟會如此的令人震驚,讓他覺得有存活的必要。

 

「我、我看到的...。」

 

和旼赫擁有相同能力的感知能力者。

 

 

 

 

 

 

「放開我!!」昭昱不停地扭動手臂,試圖脫離手上的枷鎖,站在一旁的Jocker欣喜的看著她,強迫她乖乖就範「那就加入我們吧!」「想都不要想!!」如此頑劣的性格讓Jocker對她的興趣不減反增,用盡各種卑鄙狡猾的方式也要把她納進自己的組織內好好培育一番,於是壞心的笑了「這可怎麼辦呢?你已經知道我們組織了,我更不可能讓你活著走出去的~」語畢,原本只是守在遠處待命的旼赫忽然間高舉手槍,將槍口殘忍的瞄準她的太陽穴。

 

「死,或者留下來。」

 

昭昱原本仍想反抗,卻突然意識到自己活下去才是最明智的決定。

 

「好...。」她心有不甘的點點頭,咬緊牙關開始在心中打起算盤「我加入就是了...。」

 

Jocker揚起了滿意的笑容,對著身後的旼赫望去。

 

「MK,她有沒有任何意圖?」

 

「報告Jocker,沒有!」

 

感知者無法讀到同類的思想,旼赫並不知道這一點,但昭昱卻清楚明白。

 

滿足的笑著,Jocker拍拍昭昱的頭,為組織中少數的女性命名。

 

「很好,歡迎加入,甜心。」

 

我會報仇的。

 

 

 

 

 

 

一起床便看見鐘業靜靜地坐在自己身邊,對著手機發呆的他,看來已經醒來很久了。

 

「怎麼了?」

 

「沒什麼...去客廳吃早餐吧,我已經準備好了喔~」

 

雖然鐘業的笑容高高掛在臉上,他卻無法從鐘業眼底看出一絲笑意,他選擇不要戳破。

 

「寶貝真賢慧呢~」

 

看著鐘業將早餐小心翼翼地端著朝自己走來,他擔心卻開不了口,像是有什麼人在制止他說話,鐘業也在同時開口:「我爸媽...今天沒打電話回來...。」「應該是忘記了吧,別想太多啦~」他當然也知道鐘業在害怕什麼,溫柔的摸摸鐘業不安的小腦袋,試著安撫蹙眉到令人心疼的愛人,接著自然地打開了電視。

但願他手沒有那麼賤。

 

“今早在釜山發生了一件駭人聽聞的兇殺案,被害者------------------”

 

明明只是平靜的確認自己所做的事有好好的播報出來,卻沒想到身邊的鐘業竟會大叫出聲,讓他的心頓時涼了。

 

「騙、騙人!!」

 

「怎麼了嗎?...」

 

眼前的鐘業正不敢置信的望著電視螢幕,豆大的淚珠從他小小的眼睛中悄悄流出。

 

「是我爸媽...」

 

「什麼?!你說什麼?!」

 

鄭大賢傻了,徹徹底底的傻了。

 

“死者的小女兒權昭昱目前下落不明-----------”

 

「我爸媽被殺了...妹妹失蹤了...」

 

鐘業心痛地抱著大賢痛哭失聲,完全不知道把自己擁進懷中的這人,就是殺害把自己扶養長大的雙親的兇手,大賢只能靜靜的抱著他,靜靜的杵在那兒。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命運吧。

 

 

 

他氣自己後知後覺,鐘業的姓氏明明那麼的特殊,自己怎麼可以完全沒有發現?這所有的一切擺明是繞著鐘業打轉,自己怎麼可以毫不理會?現在這一切盡是自己造成的,能怎麼去彌補?自己又能夠保護著鐘業多久?多久之後必須狠下心去殺鐘業?

鄭大賢,你說怎麼辦?

 

 

 

 

 

 

「不!!你們做了什麼!!」文老闆對著電視機發出陣陣哭嚎,那男人卻只是笑看這樣的場景,還覺得有趣。

 

「說了就算你不肯講,也會有人替你講的。」

 

「不...。」

 

「你自己做好準備吧,文老闆~等少爺死後,就該輪到你和夫人了~」

 

「不准你們碰我兒子!!他是無辜的!!」

 

「呵呵」男人冷血地笑著,一個重重的拳頭跟著笑聲的結尾而揮下,打出了文老闆嘴角的血「先殺人的人沒資格替自己伸張正義。」

 

文老闆伸出手痛苦的擦拭著嘴巴流出的血,忽然間從口袋裡拿出了早就預備好的手槍,嚇得男人向後退了幾步,誰也沒想過最後槍口會對準自己的腦門,文老闆用著顫抖得聲音說道:「如果...我的死能夠停止這一切,我--------」

 

「你太天真了,那個組織沒有達到最終目標是絕對不會收手的。」

 

男人這麼一句話讓原本心意已決的他放開了手上的槍,淚水滑落臉龐。

 

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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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大賢你看看你幹了什麼好事,我一不在就亂搞,真是OOXX(#######

 

完蛋了TTTTTTTTTTTTTTTT

快到鐘業了我好想卡稿喔(欸

總之希望我們大黑會保護好業業,希望啦

不過我真的也覺得那什麼殺手的忠誠度還有情感的抽離好可怕

鄭大賢TTTTTTTTTTTTTTTTTTTT

 

是說我真的好久沒有更這篇了,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我對長篇都沒什麼信心,總覺得很多人在看又好像根本就沒有人在等更新似的

不過真正沒辦法更的原因我也有跟大家說過了啦,因為我出去玩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希望有人會喜愛殺手這篇...應該說希望有人還在為我的B.A.P文而感到快樂

最近我比較常更BTS了對吧,那不是因為脫飯了,而是因為感覺得到市場需要的是BTS

我好想寫B.A.P的心情到底有誰知道TTTTTTTTTT

不論我B.A.P寫了什麼,感覺都會被你們打入冷宮,於是我開始狂更BTS跟INFINITE,好希望你們有人在期待我的兔子文...

所以總結就是給我滿滿的愛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靠腰

在等的孩子真的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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