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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背景於美國,常用美式用語請自行翻譯

例如:狗屎…幹=Shit…Fuck(欸教壞小孩

            聯邦調查局=FBI

            該死=Damn

            嘿=Hey

            我的天啊=Oh my god

 

 

小心的握著方向盤,車外陽光耀眼 

華盛頓最近都是這樣的好天氣

若說是出去遊玩或者是賴在家裡花園做日光浴睡一覺一定很棒

但絕對不是像現在這樣

上班還出勤。

 

「永才?!你快到了嗎?」

「再幾分鐘,我停個車」

無線電那頭,搭檔大賢的聲音聽來焦急

 

怎麼?死狀能夠多慘?

 

永才正暗自想著,到了現場

這才理解大賢到底在緊張什麼

 

 

 

「聯絡法醫了嗎?」

「聯絡了」

「什麼時候到?」

「20分鐘,公路塞車挺嚴重的」

「知道了」

與大賢比肩同行,慢慢走向命案現場

前方,一個男人轉過身,靜靜地望著他倆

 

「你好,劉警官」

男人淡淡的說著,臉上不帶笑容只是禮貌性伸出手

他身上所散發的氣息令永才差點向後退了幾步,不過永才沒有

永才只是冷冷的看著他

「我是聯邦調查局的探員,力燦·金」

見永才不領情,這個力燦也把平舉的手給放下

「我不知道聯邦調查局有介入此案」

「上層長官派我來的,我以為局內有告知貴單位」

「顯然沒有,並且到現在我們仍舊沒有收到任何指派的消息」

「也許再等待幾個小時」

「那時候現場已經進入清理階段了」

「所以我想我應該馬上開始」

「你錯了,是華盛頓警局應該馬上開始調查,金探員請回吧」

「現在是聯邦調查局的工作了」

「不對,我們並未收到通知」

「但我確實被上司派來支援了」

「這裡不需要支援」

 

大賢在一旁傻望著吵起來的兩人,卻不知道怎麼停止

 

「劉警官,聯邦調查局決定介入了」

「噢不對,聯邦調查局沒有理由介入」

「我們懷疑是恐怖攻擊,我們必須介入,而且這件案子已經經過一天了」

「噢,所以現在是在質疑我們辦案的效率嗎?!」

永才覺得自己的情緒完全被引爆了,然而,力燦仍舊平靜冷淡

「請不要扭曲我的話,劉警官」

「我有扭曲嗎?!有嗎?!」

「有,你扭曲了」

「狗屎……幹!」

氣惱的朝旁邊的樹幹用力一搥,然後破口大罵

「你他媽的我管你是不是聯邦的探員,馬上給我滾出我的視線範圍內!!」

 

嘿,我們才認識五分鐘欸

這是力燦心裡惟一的想法。

 

 

 

力燦真的覺得自己有夠委曲

一大清早就被長官調來支援疑似是恐怖攻擊的命案,自己卻也快被這個情緒控制能力有障礙的警察給弄成屍體了

明明是一個長得很美的人啊…。

 

 

 

 

 

 

正當法醫解剖屍體時,華盛頓警局果真來了消息

說是聯邦調查局正式與兇殺重案組合作共同偵辦這件案子

永才也只能摸摸鼻子,掏出口袋中被自己蹂躪過的紙條

 

 

 

「我會在附近待命,通知下達之後請聯絡我」

「呿…」

不耐煩的撇了一眼力燦的電話號碼後,便收緊了拳頭,將它扔進了口袋內

 

 

 

「喂,你好」

「我是劉警官,你可以回來了」

噘著嘴,不情願的說著

「知道了」

 

 

 

這是他們的相遇,真不是個好開頭。

 

 

 

 

 

 

此時大賢坐在永才家的沙發上,與永才一起研究著案子的資料照

他們兩人能夠成為搭檔當然是因為能力相當且互補,還有同樣都是幾年前從韓國移民來的,想法會比較相近

 

力燦·金也是韓國人呢。

 

 

 

「我還是不太懂這個記號的意思」

永才指著一張照片,無助的望著大賢

死者的左腿上有個看似是烙印下來的印記,一隻蠍子,尾巴把自己繞成了三角形

那是什麼意思?有沒有任何訊息?或只是死者的一個刺青?

「我也不懂…金探員好像也沒有任何頭緒」

「呿…我們可以靠自己破案---」

抱怨被打斷,永才的手機響起

 

金力燦。

 

名字是習慣的排法,雖然仍舊用英文輸入

 

「喂?」

「我們又多了一名死者」

 

 

 

 

 

 

不到半個鐘頭,永才和大賢就抵達了。

 

這才陳屍的地方仍舊是那個風光明媚的公園

不同的是,死者這次被懸掛在樹上

 

真是毀了美麗的公園…

永才邊和大賢一起走著邊想

 

當他終於能看清楚死者穿著短褲的腿時,愣住了

「噢我的天啊…」

「哇靠…」

同時驚呼出聲

 

又一個烙下來的印記。

 

 

 

 

 

 

「這已經很顯然是同一個,或者是說同一批殺手了」

「嗯,雖然我很討厭你,但我認同」

在下屬忙著採集附近可能出現的蛛絲馬跡的同時,永才與力燦討論著

「你還真直接…有人認得那個圖騰嗎?」

「沒有,不是我們轄區的任何一個幫派分子」

「那我認為,應該先跑一趟聯邦去查查」

「什麼?不先看解剖嗎?!」

「先查那個圖騰要緊」

「也許死者身上還有證據!」

「那沒那麼重要」

「你說什麼?!」

永才認為這個人瘋了

「如果有破案關鍵呢?!」

「圖騰就是關鍵,現在很有可能又有人被殺害了!死者已已」

 

媽的!死者就不重要?!

 

一氣之下,永才掏出配戴在腰間的手槍,狠狠的讓槍口指向力燦的腦門,並附上狠瞪

「你、他、媽、的、再、給、我、說、一、次!」

「看來你又扭曲我的話了」

力燦嘆口氣,仍舊鎮定的望著他

而他只是更為生氣,手指都放在扳機上了

「你確實說了死者已已!」

「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是來辦案的,結果我的腦袋快要被人轟掉了。

 

其實依力燦的力氣是有能力壓制永才的,但他沒有那麼做

所幸在指揮搜索工作的大賢其實一直都在注意著兩人

向著他們跑進,三兩下就奪下了永才的槍

「還給我!!」

「永才,別這樣,可以同時進行的啊」

「…」

永才只是氣呼呼的望著大賢,然後才把原本要拿槍的手放下

「我認為現在不是起內鬨的時候」

「你說得沒錯…」

靜靜的跟上大賢的腳步,把力燦獨自丟在後頭。

 

 

 

好一個勇敢又直白的警官啊

所以力燦才喜歡他,因為力燦受夠了謊言

從小就生長在謊言中真的不是件好事

他的父母互相背叛、出軌,卻沒人願意坦白,表面上也一如既往

聯邦調查局內部的心機也不計其數,令他煩躁

 

所以永才才那麼吸引他,其實永才令他著迷。

 

 

 

 

 

 

「他媽…該死!」

氣忿的朝牆壁踹上幾腳

「你應該讓我轟掉他腦袋的!」

「嘿,那對你沒有好處」

「你聽到他講的了嗎?你有聽到嗎?!」

永才不可置信的看著大賢,而大賢至少極力安撫

「你就相信他說的吧,他說了他沒那個意思」

「…」

把自己摔進沙發中,永才長嘆一口氣

「趕快把案子結掉吧…」

 

他真的受夠力燦·金了。

 

 

 

 

 

 

三天後_命案現場_

 

一次比一次更快速,一次比一次更冷血

殺手看起來已經找到訣竅了

很快就會變成一天殺一個人了,然而他們卻一點進展也沒有。

 

 

 

永才無力的坐在角落,抱著頭自責難受

他是第一次這麼的無奈

他竟然救不了他的市民?

真是個該死的挫折。

 

 

「你還好嗎,劉警官?」

力燦在他身邊坐下

 

滾…不要打擾我搞自閉…

 

「為什麼明知故問?」

把頭抬起來,直直盯著力燦,而力燦笑了

那是他第一次對永才笑,那是他們認識以來他第一個非一號表情

「我的錯,我只是想…也許你該休個幾天假」

「你說什麼?!」

「別擔心,我可以代替你先負責指揮」

「哦是嗎,真是謝謝你的好意哦」

語帶諷刺站起了身,永才決定自己滾走

他已經沒有力氣跟力燦吵架了

可是力燦卻又抓住了他的胳膊

「我是說真的,你需要休息」

「你要我放棄華盛頓所有市民的安危,然後去休那該死的假?去他嗎的」

他瞪著力燦,卻說得有氣無力

「這裡有我啊,記得嗎?」

「你?省省吧」

淡淡的、諷刺的笑了

「現在,放開我」

手輕輕甩動,想甩掉力燦緊抓的手,卻力燦沒有放開

「你就不能聽話一次嗎?相信我」

那一刻,力燦的聲音聽來像是祈求,但他沒有被影響

「你憑什麼要我聽你的話?」

「…」

力燦沒有答話

「放開我,然後滾遠一點,我不需要你的關心」

「…是嗎?」

「是的」

胳膊獲得釋放

「我知道了…」

轉身離開,也許是永才眼花了,怎麼力燦看起來有點落寞。

 

你是工作狂嗎?

 

永才並沒有接收到力燦真實的心情。

 

 

 

 

 

 

「他呢?」

「金探員還是沒來」

已經第幾次了,力燦沒有出現

相對的,聯邦的鑑識人員也沒有出現

「媽的…他是不要工作了嗎?」

「這樣不是比較好嗎?」

 

是啊,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劉永才你在氣什麼?

 

 

「大賢,你認為先去查資料好還是先深入勘查好?」

兩人一起望著已經被封鎖多次的公園

「你決定就好了,你是司令官」

 

不、不對,不應該這樣。

怎麼不跟我好好討論?

 

永才對大賢的回答不怎麼滿意,他寧願有人與他爭論

 

該死的

金力燦,當我需要你意見的時候你到底又在哪裡?

 

 

 

 

 

 

乖乖待在家裡

力燦不得不承認,永才那句話傷他很深

 

「---我不需要你的關心」

 

「劉警官,想我了嗎?」

望著電視新聞,力燦用著韓文自言自語

然後苦澀的笑了

 

你怎麼可能想我呢…。

 

 

 

 

 

 

沒有彼此的兩人,像是少了精神支柱一般

力燦知道為什麼會有那種心情,因為自己愛上了永才

然而永才並不明白,他只是不斷的感到煩躁。

 

 

 

 

 

 

「警官!可不可以請你說明一下目前調查的情形?」

「無可奉告」

「可以說明一下為什麼聯邦調查局的金探員沒有出現嗎?」

「很晚了,快休息吧」

掛上電話,永才氣惱的把電話線拔掉

他今晚再也不想接到任何媒體的電話了,他累了

 

「我怎麼會知道他為什麼沒出現啊…」

崩潰癱軟在沙發上

「金力燦…」

 

 

 

我絕對不會打電話給他。

我絕對不會心疼他,我絕對要讓他自己來找我。

 

力燦望著茶几上的手機,安靜無聲

已經有人注意到他的缺席了,一定會有人追問的

永才沒關係嗎…?

 

 

 

晚上11:58分,永才來電了。

 

「喂,你好」

「…」

永才沈默

始終是那個冰冷的聲音

不,也許更冰冷了一點,讓他無法開口

「喂,哈囉?」

力燦當然知道是永才,但他選擇裝傻

「喂,玩笑電話嗎?」

「…」

「再不說話我要掛了---」

「我要你回來…」

永才終於開口,這話讓他想挖個洞躲起來

「什麼?」

「我是劉警官,我們需要你,金探員」

深吸一口氣

「我需要你」

 

 

 

 

 

 

水不斷從頭頂打來,永才仍舊紅著臉

剛剛那句話,讓他超級不習慣

 

我需要你…。

 

「媽的,笑個頭啊死金力燦!!…」

想起他的笑聲,永才的嘴角微微上揚。

 

 

 

 

 

 

下了車,又是那個烈日,力燦向著華盛頓警局走去。

 

「你來啦」

「有什麼新突破嗎?」

「一小把人類的毛髮落在死者旁邊」

「查出是誰了嗎?」

「正在查」

永才領著力燦走進他私人的辦公室,示意力燦坐下

「你到底為什麼消失?」

既然力燦不坐下,那他自己要坐了

「真的要我講?」

力燦冷靜的挑挑眉,而他靜靜的等待答案

「因為我受傷了」

「什麼?!我又沒有開槍」

「才不是那個」

力燦輕輕噘起嘴,一臉不悅的走近永才

 

啊…好可愛…

 

永才因為這個不常見的表情而傻住了

「那、那不然呢…?」

「你說你不需要我…」

聲音像是在撒嬌,越來越靠近的臉激起永才的心跳

「是、是不需要你啊…」

「但我需要你…」

兩人的眼睛對視,兩張臉沒剩多少距離

「你說什麼…?!」

「我說,我需要你」

用兩人共同的母語,韓文,說完這個句子

貪婪的找上永才的脣。

 

 

 

 

 

 

「寶貝,就這次,照我的方式走,好嗎?」

「不要,我才是司令官,照我的方式走!還有!不要再叫我寶貝了!!!」

「寶貝---」

「金探員,你沒聽到我說的話嗎?!」

「…劉警官,這件事真的應該照我的方式去執行」

「不,我認為應該照我的方式去執行!」

「照我的方式進行才能盡快完成!」

「所以你是在說我很沒效率嗎?!」

「你不要再扭曲我的話了可以嗎?!」

「我有嗎?我有扭曲你的話嗎?!」

「有,你有,該死!你有夠難搞的!」

「哦?所以又是我的錯囉?!」

「不是你是誰?!」

「當然不是我的問題!那是你有問題!金探員!」

「我有問題?!我---」

「你們又來了,分開」

大賢板起面孔再次讓兩人冷靜下來

 

這真的是對情侶嗎?!

 

於是兩人相視而笑。

 

 

 

遇見你,見到你,我們總是會有吵不完的架

可是一天沒見到你又會讓我心情不好,痛苦難受

也許這就是命中註定的事

也許你就是我的靈魂伴侶

我的真愛。

 

 

 

-Fin.

 

 

好啦,再來發幾篇文暖暖身~

這篇文的誕生呢,是我看太多歐美的懸疑推理小說導至

所以背景才會在美國ˊˇˋ

是在美國喔孩子們ˊˇˋ

然後寫的時候我也有刻意把詞彙寫得生硬點,像是翻譯文學那樣

不過慣用語大家都反應得過來吧~~~

 

然後呢我們燦才真的有夠他嗎愛吵架的(####

根本吵架Line嘛討厭鬼030(?

可是好吵好可愛ㄏㄧㄏㄧ(自己講

我自己蠻喜歡這篇文的,然後這篇其實是力燦的生賀

不過沈船事件不解釋了

也希望你們喜歡囉<3

 

然後其實我這個禮拜有比較忙比較累,所以可能就只更這篇了

週休二日要再看看我有沒有時間了._.

這裡是歌唱比賽進入決賽很開心,但是最近被操得好累好累的苡薰

嗚…我這幾天淋雨於是感冒了

頭暈頭痛喉嚨痛,能進決賽根本神奇

然後這篇文上完我要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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